忽然想写……但是文力倒退,写不长……
私设预警
隐新平
名柯/魔快的十年之后
国际刑警组织高层探×世界级魔术师斗
-
不知从何时起,白马探开始不把自己当作典型侦探。
他曾细想过,许是那次侦探甲子园终结的黎明,他闻听得那双手满沾鲜血的女孩迎向海风的低语——在确认死亡之前始终坚信生命的存在,方是侦探。那时他忘了海风,目中浮现那肤色黝黑的大阪少年不顾一切的冲门破窗的怒吼的背影,与他身边那精明的小男孩无奈而赞许的目光,他远眺向海天相接处破晓的阳光,一言未发。
他在回程的船上,以及在后来,时常思考,为何自己那时,没有如那大阪少年一般,焦急得近乎失去理智地,追逐也许危在旦夕的生命。
而每一次,他的耳际皆会响起披上戏服的黑羽快斗轻巧得几近玩笑的回答。
——因为你被我宠坏了,大侦探。
-
——我的确是。
白马探如此想着,从自己的高级定制男士钱包中寻出极其不合宜的几百日元硬币,向零食店的老板买下了一袋便宜的巧克力雪糕,而后无可奈何地由黑羽快斗开开心心地撕开包装纸,伸了水润的小舌头肆意地舔舐,还口齿不清地讥讽道:“没想到啊没想到,你竟然还真的随身带零钱啊,白马大少爷?”
白马探若无其事地倚仗六厘米的身高差柔柔抚上他乱蓬蓬的黑发,轻笑道:“为了投喂你啊,小魔术师。”
果不其然,黑羽快斗衔着那雪糕棒,气鼓鼓地,凶狠地,委屈地睁大了眼睛,从牙齿缝里含混地争辩:“我不是什么小魔术师!是大的!大魔术师!”
“好好好。”白马探笑得愈发开怀,“大盗先生。”
黑羽快斗咬着满嘴醇浓的冰巧克力怒瞪着他,如此片刻,他仿佛明白了他在故意逗他,就气鼓鼓地挪开目光,赌气似的开始啃食自己甜滋滋的小点心。
白马探收了抚在他发丝上的手,指尖垂落,寻到他收在牛仔裤裤兜中的手,十指交缠——而他的小魔术师没有躲。
“最后一个手法,现在可以告诉我了?”他噙了笑,问。
黑羽快斗余怒未消地瞪他一眼:“不可以!”
“你答应我的。”白马探道。
黑羽快斗眼珠一转,随即甚是轻巧地挑了眉:“大侦探啊大侦探,对你们来说我们不就是骗子么?”
白马探稍稍一愣,而黑羽快斗坏笑着将那早已干干净净的竹签在指间灵巧地一转,指尖触及他西装外套胸前的口袋时便化出一朵鲜嫩红润的玫瑰,被他轻盈地别在那口袋边沿。
随后他倾身上前,仰了脸,险恶地在白马探唇边浅笑:“对不对?”
“我不是侦探。”白马探说。
这回答显然让他那善于不动声色骗人的小魔术师都愣了一愣。
白马探稍稍俯身,在他柔嫩的双唇咫尺之遥处轻笑:“我只是你的观众,大魔术师。”
他不曾抬眸都觉黑羽快斗的脸庞微烫着发了红。
你与罪恶没有任何关系,大盗先生。
白马探想着,微笑着,轻轻吻上小魔术师温暖、柔嫩而微扬的唇角。
TBC